胡椒博士

【本科山\山山】月光花

*本科X被被,本科在里面的名字选择为长船长义

*本科并没有出现,是以三日月和山姥切的视角展开的小短打

*本科没有实装,每个人心中的本科都不一样,我心里的本科是个温柔的哥哥,锅就甩给人类吧w

以上


金发的男孩踮起脚,手绷得笔直指尖都微微打抖,然而他还是没能触到前方雕刻美丽的花纹、低调优雅摆在高台上的刀架。男孩不甘心地撅嘴,蹦跳着非要挨到不可。

 

突然刀架上刀剑震动,耀眼的光刺得男孩用手抵住眼,但又抵挡不住好奇指尖打开细小的缝,伴随着眼底的刺激他看到穿着蓝色狩衣的男人落在高台上。

 

正俯身好奇打量着男孩的是天下五剑——三日月宗近的灵体,三日月用手抵住眼瞳里星光绽放跳得更欢的男孩额头。

 

“你是新来的那把,嗯……”

 

“山姥切国广。”男孩的声音清脆又稚嫩,说话声音倒是大。

 

“你也是灵体又碰不到这些凡物跳什么?”

 

“因为想看见你啊。”山姥切认真的回答。

 

三日月满肚子的吐槽碰上要去庭院正欢快地朝他招手的小孩还是认命地跟出去,毕竟他作为长辈不能和刚出生没多久的刀剑计较。山姥切跑得很快,三日月在走廊坐下的时候,他已经沿着树枝的影子踩了不知几回。

 

“你想见我干什么?”三日月随口问。

 

“他们说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刀剑,”山姥切转身对着三日月喊,“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啊啊,每个人都有自己对美的评价吧,你怎么看?”三日月撑着头百无聊赖。

 

“不知道,”山姥切歪着头五官皱了起来像是对“美”很困惑,但过了会他突然舒展开眉目,笑了起来,“但是你肯定没有长义哥哥美。”

 

“长义……”三日月对这把刀没什么印象。

 

山姥切却已经跑到跟前,手舞足蹈地解释:“就是长船长义哦,砍过山姥的灵刀!长义哥哥特别漂亮,特别厉害!”

 

碧绿的眼瞳闪着认真的光芒,严肃的表情和可爱的圆脸违和得让三日月笑出声,山姥切的嘴型因为嘴角下扯变成了三角形,就像炸毛的猫就差没扑到三日月身上抓他几道痕。

 

“长义哥哥眼睛比你大、鼻子比你高、耳朵比你好看、体型更均匀、笑起来比你好看、头发比你黑比你长!”

 

最后几条是什么,不,从刚开始在主观描述吧。三日月无所谓地耸肩,“总之就是哪里都是最好的。”

 

“对,哪里都是最好的!”小孩子没听出三日月的意思反而气势蓬勃的重复,“长义哥哥对我说话还温柔,对我特别好,什么都教我,我摔倒的时候还——”

 

山姥切掰着手指数着,数着数着头却低下,声音也越来越含糊,到了最后什么都听不清只剩下咬手指的隐忍呜咽。三日月没哄过小孩,他不知所措机械地抚顺山姥切的头发。小孩好不容易抬起头,眼眶里还有泪水,三日月眼中的新月在他的眼里被浪花荡漾开。山姥切看着新月眼泪更加止不住的留,三日月和他自己两手双都没能擦干。

 

“都是你的错,长义哥哥说刀剑是不能哭的,会锈。”山姥切想摆出凶恶的样子,但是三日月怎么看都想笑,他没出声继续听小孩说话。

 

“我想长义哥哥了。”

 

“特别想。”

 

“他说我想他了就看月亮,他说就算在不同的地方看得月亮总是同一轮。但是你眼里的月亮长义哥哥就看不到。”

 

“我和长船长义见过面,”三日月还没说完山姥切就一脸期待地等待下文,“所以你们看得月亮是一样的。”

 

泪水被眼眶阻隔,山姥切在脸上胡乱抹两下。树枝随着风摆动,影子在地上起伏晃动,山姥切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奔跑着要去踩影子。山姥切玩着像突然想到什么,爽朗地笑着,冲三日月喊。

 

“看着月亮的份上,我就给你打60分吧。长义哥哥是100分,不,1000分!”

 

天下五剑哭笑不得表示感谢。

 

不久后山姥切国广就被赐给下臣,三日月再也没有见过山姥切,知道几百年以后被召唤到本丸成为付丧神,他有些不能这把将容貌隐藏进披布寡言的刀剑和记忆中元气满满的新生刀剑重合。山姥切并没有否认以前的事,不然三日月真以为自己是记忆出现差错。山伏和堀川听三日月描述了他们兄弟小时候的样子羡慕得不行,他们和兄弟见面的时候山姥切已经在比较中长大变成了现在沉着又变扭的样子。

 

三日月关注山姥切一段时间竟然除了容貌找不到共同点,甚至连记忆最深的“长义哥哥”都变成了“山姥切”。三日月小孩子长大了总会变化,想现在也不过是侍奉共同的主人没必要去探究什么。

 

但是当深夜手入完的三日月路过庭院发现山姥切正仰头望着月亮的时候,第一反应是他们还有都喜欢看月亮的共同点。

 

山姥切听到脚步声偏头往后看,三日月就站在几步远的走廊上,他盯着被月光缠绕的手指,那些从三日月来本丸开始就充斥整个身体搅得心烦意乱的话再来忍不住地问出来。

 

“我和他像吗?”

 

披布沐浴在月光下污渍被神奇地抹去,露出的前额发遮住眼睛,明明面对面却看不出表情,声音轻又掩饰不了犹豫的走音,三日月很快就反应过来山姥切在问什么。

 

“我不怎么记得他了。”

 

“是吗?”

 

“应该是像的。”

 

“因为是仿刀吗?”山姥切无感情地反问,顿了顿,像是自言自语般接着说,“他们总说我很像他,从本体上来看,他们没见过他和我的付丧神形态,我也有些记不清了。你也不记得的话,算了,并不是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和以前真得差很多啊。”还在德川家的时候三日月要是说不记得长船长义的模样会被山姥切烦的非得画出画像才作罢。

 

而现在山姥切淡然地说他记不清。

 

山姥切咽了咽喉咙,小时候的他哪知道什么仿刀,只当自己是堀川第一杰作,还因为长得像他就沾沾自喜想着以后成为名刀,但是后面听得最后的就是“和山姥切真像啊,不过……”。

 

“当时就算不叫‘山姥切’也应该叫他‘殿下’的。”山姥切自嘲般说,这个错误却没有机会去纠正。

 

“你当时还特别喜欢月亮。”三日月说得意味深长。

 

“我现在也喜欢。”山姥切回答得直白。

 

三日月勾了勾嘴角,摆手要走,“还是小孩子啊。”

 

山姥切望着月亮,百年来仍是明亮如此的月亮。天空的云雾慢慢走到月亮前却稀薄地什么都遮不住,发梢和披布的阴影也拂不开暖黄色的光芒,背过身影子轮廓勾勒着亮光。山姥切失神地去踩自己的阴影,他前踩一步影子就缩一点怎么都踩不到,反应过来时不禁笑起来。

 

——“你怕黑?”

 

“才不是,只是没什么玩的而已。”

 

黑色长发的青年对强行否定的金发孩童说:“你看庭院里有月光,你去踩那些影子,等踩够了夜晚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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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让正太被被叫本科“长义哥哥”

因为萌(正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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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国沼民一枚|ω・)
我只是打算炸一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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